[都市]醉笑卧乡野(鸿图记)《全》-3
2024-12-16 03:06:19
正文 十三
狂野似火,甜腻如蜜,兴奋过后的丽嫂整个娇躯软瘫下来,若然不是被我抱住恐怕早就象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丽嫂的酥胸急剧地起伏,一张红艳艳的小嘴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泪流满面,宛若失魂落魄……
半晌后,“啪”一声脆响,我一巴掌轻轻地落在丽嫂依旧翘得老高的屁股上。丽嫂吃痛,努力地掉转头,睁开双目,深情地望着我,似嗔似喜,娇滴滴地道:“死人,干嘛啦……”
“好了,别发浪了。太阳都偏西了。”
“再等一会,我还没好哩!”
“怎么?还没爽够?”
“不是啦!”丽嫂将上身趴在枯草之上,双腿紧夹慢慢跪下,雪白的臀部依旧高高翘起,在冬日的阳光抚慰下更显娇艳诱人。“人家还想……”
“想什么,咋不说了?”我装作不知道,一边问,一边欣赏着丽嫂的迷人的胴体,真是荡人心魄!
“我……”丽嫂玉面绯红,耳根尽赤,喏喏羞于出口。
“咦,金娣,你身上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几十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快说,到底什么事?”我轻轻挪了两步,转到丽嫂面前。
丽嫂千红百媚地瞥了我一眼,娇媚地道:“你坏蛋……”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嘿嘿一笑,蹲下身,湿漉漉的放在她面前。
丽嫂翻眼给了我一对卫生球,嗔笑道:“干什么?还没够吗?”
我耸了耸腰身,道:“快给我雪雪,清理清理。湿漉漉、黏糊糊的没法穿衣服。”
丽嫂浪笑了一声,然后张口含住,舌头轻点慢缠,温暖舒适,享用无比。
“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控制着自己再度燃烧的欲念,手掌轻抚着她,道:“金娣,你说要是这次再生一个儿子叫什么好?”
丽嫂口中含着物事,口齿不清,乌拉乌拉地道:“你是他爹,你来取吧。”
“园园的名字谁给取的?”
“园园他爷。”丽嫂猛吸了几下。
“哦。”真的好舒服,“金娣你真好!”
丽嫂轻咬了我一下,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赶快取你的名字!”
我嘿嘿一笑,乐道:“蔡恬,蔡园。菜田,菜园,‘田’、‘园’都有了,再来一个‘地’怎么样?”
“田、园、地,你还真会取。”丽嫂扑哧一声吐出了口中的东西,坏笑起来。“亏你还是个有学问的人,就这水平!”
“笑个屁!”我提上裤衩,穿好裤子,道:“我要取的这个字与‘地’音同字不同。”
“什么字?”
“‘翟’,上声,羽字头,底下一个好似佳人的‘隹’。”
“听起来是不错,是什么意思?”
“翟,意思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意思还不错。”
“什么?”
“雉羽,一种野鸟尾部的羽毛。”
“野鸟的羽毛,鸟毛,这名字不好!”
丽嫂的曲解让我大没面子。
“你懂个屁。”“啪”又一掌拍在她还在翘着的屁股,我耐心地为其解释道:“雉羽是一种媲美于凤凰羽的羽毛。孙悟空头上那两根美丽的朝天翅便是雉羽。皇帝坐朝时左右侍从所执的扇障就是用雉羽制的。皇后所乘的鸾车就叫翟车,是由雉羽制作而成。……”
丽嫂好象故意跟我过不去似的,无所谓地道:“哦,原来就是那个飞上枝头作凤凰的野鸡的尾巴。”
没想到我解释了半天的东西竟被她一句话给道破。
“哦!”我差一点被丽嫂的这句话给咽着。
“扑哧!”丽嫂看着我的窘像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真想再次把她上了,干她个人仰马翻。
“笑个鸟,你的菊花被太阳晒着了。”
“去你的。”
“怎么样,蔡翟,这个名字如何?”
“还好,只不过叫野鸡……”
“咳,女人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看看人家一代大汉后宫之主吕雉,不照样名传千古吗?”
“好,当家的,就听你的,叫蔡翟,好了吧?”丽嫂终于投降。
“恩。”
“再取个女儿的名字吧。”
“干什么?”
“要是这一胎是个女儿呢?”
“要是个女儿,也可以叫这个名字。”
“哦,是不是让女儿重我一个字叫蔡娣?”
“不是,我刚才就相好了一个。”
“是什么?”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荻花的‘荻’。怎么样?”
“这名字好吗?”
“即非桃红柳绿,又非夏荷秋菊,既有诗意,又不落俗套,怎会不好,更何况还有一女名人用过这个字作名字。”
“谁?”
“赵四小姐赵一荻,又名赵绮霞。”
“这个名字我喜欢。”
“名人效应果然非同凡响,怪不得最近有人写书特别喜欢写同人的作品。你喜欢女儿吗?”
“当然喜欢了。你没看见宝宝多讨人喜欢。”
“怎么我听着醋味漫天呀?”
“人家就是嫉妒,就是吃醋,谁叫你在屋里的时候跟玉真眉来眼去的,瞅也不瞅我一眼。”
“废话,你是不是想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可人家也想得到你宠呀!”
“好,以后多宠宠你就是。行了,快起来吧,屁股都冻红了!”
“给你纸,帮我擦一擦。”丽嫂身上有纸,她刚才居然没有拒绝为我“吹萧”。
我接过软绵绵的卫生棉,先从她小腹开始,接着是森林、森林之中的山丘、山丘之中的峡谷,一点一点地为其擦拭、清理,一直穿过股沟到椎尾。
“能站起开吗”
“啊,腿有点酸了!”
“来,我扶你。”
一场欢好费时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将近十二点半钟,我和丽嫂终于整理好,离开了这个绝佳的偷情之地。
正文 十四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是一首描写新年元日热闹、欢乐和万象更新的动人景象的诗,名曰《元日》,乃北宋王安石所作。
全诗文笔轻快,色调明朗,眼前景与心中情水乳交融,确是一首融情入景,寓意深刻的好诗。
首句“爆竹声中一岁除”,在阵阵鞭炮声中送走旧岁,迎来新年。起句紧扣题目,渲染春节热闹欢乐的气氛。次句“春风送暖入屠苏”,描写人们迎着和煦的春风,开怀畅饮屠苏酒。第三句“千门万户曈曈日”,写旭日的光辉普照千家万户。用“曈曈”表现日出时光辉灿烂的景象,象征无限光明美好的前景。结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既是写当时的民间习俗,又寓含除旧布新的意思。“桃符”是一种绘有神像、挂在门上避邪的桃木板。每年元旦取下旧桃符,换上新桃符。“新桃换旧符”与首句爆竹送旧岁紧密呼应,形象地表现了万象更新的景象。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一只怪兽,一年四季都在深海里,只有除夕才爬上岸来。它一上岸,所到之处便是洪水泛滥。后来人们在家门口贴起红纸,院子里烧柴禾、拢旺火,用菜刀剁菜肉,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把“年”吓回逃回了海里。于是就有了除夕贴对联,挂彩灯,穿新衣,还要剁饺馅包饺子,晚上还要拢旺火、烧柴禾,这就是年了。
年是什么东西?年是谷穗沉沉下垂的的形象,是收获的象征,所谓“五谷熟曰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祭灶爷;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炸豆腐;二十六,炖白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您新禧,您多礼,一手的面不搀你,到家给你父母道个喜!……”
中国人过年的规矩特别多,要是坐那儿细说,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很难说个完全。中国五千年的璀璨文明赋予“年”花样百出,多姿多彩,更且随着历史的变更,时代的进步,“年”的含义也随之进化,越来越多元化。然万变不离其宗,千百年来,“年”所奉行的宗旨一直没有变,一直延续到现在。其宗旨就是——
欢欢喜喜除夕夜,团团圆圆过大年。
我们这里过年跟大多地方的传统差不多,一般也是从“腊八”(农历十二月初八日)开始,家家户户打扫除,吃“腊八粥”。接着就是杀猪备年货。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上,各家烧香点烛,拜送“灶神”上天呈善事。农历除夕“三十晚”,上午各家张贴春联,下午给祖宗上坟迎祖过年,晚上接“灶神”下界保平安,合家团聚“吃年饭”,然后守岁至夜12点,鸣放爆竹迎新年。
今天已是大年三十。
正文 十五
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年前的最后一天,也是最忙的一天。
天刚亮的时候,玉真、玉梅、我、还有宝宝,我们一家四口就开着“御翔”出发了。目的地——杨寨老丈母娘家。这次回来,时间仓促,亲戚家根本就来不及走。这不都到这个分上了,还没有上老丈母娘家去上一趟。
砖头渣子铺就的路道,高高低低。“御翔”不敢开的过快,小心翼翼的,怕一不小心,车头或车底就会与地面亲吻,伤了地面不要紧,伤了“御翔”可就不好了。
“这条路该好好修修了。”玉梅抱着又要睡着的宝宝,一晃一晃的。
玉真望着村庄后面被积雪覆盖的山头,若有所思地道:“是呀。2000多口人的大村庄就这么一条高低不平的砖头渣子路通向外面,即使咱们这里商机再好,又有谁愿意上咱们这里来投资啊。”
我一边仔细地看着前面的道路,一边道:“既然咱们已经决定了在家乡大干一场,首先就要把这条路的问题给解决了。”
“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玉真点头道。
“真,你是主修环境规划的,蓝图规划方面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的方面,等过了年再说。”
“老公,你是不是太抬举我了?”玉真微笑着问道。
“你的能力老公知道,绝对不会看走眼的。”我肯定地道,“哦,对了,梅,玉香现在在学什么?”
“玉香?你说四妹呀,她不是学资源管理的吗?”玉真奇道。
玉梅笑道:“真儿,这你就不知道了。两年前你去纽约的时候,她确实学的是资源管理,不过,去年大二结束的时候,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非要改修广告学。原以为这丫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过不几天就该放弃了。谁知,前一段时间听说得了一个什么国际品牌创意大赛的第一名,真的不简单呀。”
“是吗?这丫头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玉真难以相信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可不是吗?咱这个幺妹当真是不简单的,不但人长的美丽,而且又有这么好的本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从北京到南京数千里之遥去偷偷看她了!”玉梅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从反光镜里直瞪着我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我装着注意开车,不理会她想要咬人的目光
“怎么回事?”玉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姐,疑惑不解。
玉梅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冷然道:“问问你男人,他比谁都清楚!”
“什么你男人,我男人的,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宠幸你的吗?”玉真不解这刚说着好好的,姐姐为何会这么大的脾气,以前可没有这样过。“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我坦然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一次出差到南京,你姐姐挂念妹妹,就让我顺便到南京大学去看望了一下四妹。”
“哦,是吗?这很正常呀!”玉真看向玉梅道。
“什么正常,来,我告诉你。”我从反光镜里瞄到玉梅小嘴贴在玉真的耳边嘀嘀咕咕一阵,玉真的面色一点一点地从温变冷。
正文 十六
“你们两姐妹在嘀嘀咕咕什么呢?”我感到越来越不对劲,遂先下手为强道:“不会是在编排老公的不是吧?这样可不利于家庭和睦吆!”
“好你个大色狼!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成染坊了。”玉真上来就向我右边的耳朵揪去,并娇怒道:“竟然打起了三妹和四妹的主意,你对得起我和大姐吗?”
“哎哟,好痛,快放手。没看见我在开车吗?”一不留神我的耳朵已经被她扯住了,我装腔作势地叫了起来。
“我叫你装,我叫你装……”这妮子居然下了狠手,对我的耳朵是又掐又拉,又拧又捏,一阵火辣辣疼痛。“快说,三妹跟四妹有没有被你那个过?”
道路本就不好,再被她这么一闹,车头差一点就闯进一个凹坑里。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我索性将车停下,转头向后看着这姐妹俩,闷声怒道:“你们姐妹俩今天是怎么了?还想不想去了?”
两姐妹看我真的生气了,都有点心虚。如果我要是把三妹四妹给吃了,肯定跟个软蛋一样任她们揉圆捏扁,可而今我却是勃然生气,岂不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得逞。玉真慢慢地将捏着我耳朵的手松开,放下。玉梅则将头转向外面不敢看我。
“玉梅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吃醋的吗?”我老早就发现今天的她有点反常。
“我……”玉梅姐突然一句话没开始就赶忙闭上了嘴巴,并用手将之捂住。
“姐怎么了?不舒服吗?”玉真关心道。
玉真没有作声,只是将宝宝交给她,然后立刻打开车门走下去,“呕……”一阵干呕声传了过来。
“看来这就是她反常的原因?难道是病了?”我一边想,一边赶忙走下车,走到她身旁,为其轻轻地拍着后背。
“哦,好难受!”玉梅轻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道:“怎么样,好多了吗?”
“恩。”玉梅慵懒地靠在我怀里。
“走,上车吧,外面冷。”
“等一下!”玉梅面色羞红,两腿紧夹,一副尿急的样子。
“怎么了?”
“我想……方便。”玉梅将头埋进我怀里,羞于看我。
“呵呵,就在这尿吧,我给你看着。”天刚刚亮,路上还没有人经过。“快,快尿吧,还要赶路。”
“你不准看!”
“你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快点吧。要不要我把着你尿……”
玉真媚眼一翻,轻轻朝我额头上点了一指头,娇嗔道:“去你的。”然后就当着我的面解开裤腰带,拉到腿弯处,露出两半宛如满月的大屁股,肥嫩鲜美,跷起一公尺高,“哗!”尿液从高处喷下,落到地面上,溅起无数水花。
上车后,玉真问玉梅道:“姐,怎么了?”
“胃部有点难受、恶心。”玉梅按了按胸口。
“哦,这样有几天了?”玉真若有所思道。
“昨天开始的。”
“还有别的状况吗?”
“别的吗?”玉梅稍微思考了一下,道:“好象有点尿频,有时还头晕目眩。”
“哦,姐姐,你可能有喜了。”
玉梅面色大喜道:“有喜?真的吗?”
“恩,我有90%的把握是。”
又要有个孩子了,作爸爸的我当然高兴了。“呵呵,这么说咱们家又要添一双筷子了。”
正文 十七
车行慢慢,然路途有尽,终于在九点钟之前到达了杨寨丈母娘家。
车刚停在丈母娘家的大门口,我们还没来得及下车,一片红云从丈母娘家的大院里飘了出来,紧接着传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声音中透着狂喜与兴奋。
“姐,你们终于来了!”不用猜,我一听就知道是我那小姨子玉香的声音。
“姐夫,你也来啦!”我刚钻出车门,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便忽地多了一个小美人儿,但见她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眼睛大大,璀璨若星,说不出的飒爽;靥笑春桃,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足以让我神魂癫倒;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撑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山峰,确让我不禁吸了一口口水。
“咳,咳……”妻子玉真连咳几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感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道:“恩,是呀!”
“姐夫,你看我有什么不同吗?”这诱人心魂的小妖精居然在我面前翩若惊鸿般转了一圈,乌黑青丝,飘逸出尘,纤腰楚楚,回风舞雪,让我心神大震。
“恩,不同?没什么不同呀。”我猛地狂吸一口冰冷的寒气,强忍着鼻腔的麻热,赶忙蹲下装着清理鞋面的污垢,不敢再看她。若是再看下去,鼻血不流出来才怪,而且若是真的那样,那旁边虎视眈眈的玉真、玉梅两姐妹会轻易饶了我吗?
“切,姐夫每次都敷衍人家!”小妖精竟然当着她姐姐的面对我撒娇,汗!
我真的是身上开始冒虚汗了!
玉梅见我无法招架,赶忙替我解围,招呼道:“四妹,快来帮姐姐拿东西!”
“哼!”小妖精对我娇哼一声,然后跑向玉梅身边。
“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小妮子,真会磨人呀!
妻子玉真抱着已经醒了的宝宝走到我身边,娇嗔道:“眼珠子都掉出来!”
“嘿嘿……”我尴尬地笑了。
宝宝夹在我和妻子之间,看看妈妈,又看看我,幼稚的声音突然响起:“妈咪,谁的眼珠子掉出来了,在哪里呀?”然后还天真地四下环顾,两只精灵可爱的眸子不断地寻找着。
都说小孩子天真的话语是美好生活的调和剂,果不其然,被女儿这么一参合,尴尬的气氛马上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无边的快乐。
“扑哧!”妻子也被女儿的天真可爱给逗笑了,火热的唇儿不断地亲吻着宝宝的红彤彤的小脸蛋。
“蔡恬来了呀,快进去吧!”这时,丈母娘也来到我们身边,伸出双手向着我怀中的宝宝慈祥地道:“来,我的乖孙女啊,姥姥抱抱!”
丈母娘五十出头的人了,虽青春不在,许娘半老,却仍保留着年轻时的美貌,只要稍作打扮便依旧是一个明艳动人、风魔一时的大美人,让人想入非非,诱人犯罪。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丈母娘从没把握当外人看过。与妻子结婚四年,每次来此都会受到丈母娘热情的招待,比对自己亲生的都亲,有时候都对我太好到让妻子嫉妒的地步。
正文 十八
女儿自会认人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外婆,如今乍一见面,确实有点生分,不肯让外婆抱,就将整个脸全部埋在我的怀里,装做看不见她。
丈母娘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噢,我里个小乖乖,咋还怕生哩。”
玉真笑着挎住她母亲的胳膊,道:“妈,你不知道,我刚从纽约回来那会儿,这孩子连我都不让抱。”
丈母娘面色一冷,手指头就点到了妻子的额头上,责备道:“你啊你,我还没说你哩!你这孩子咋就没长脑子呢!孩子才多大一丁点,你就鼓捣着去出国留什么学……”
妻子早就想到丈母娘不会放过她,母女俩早晚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是以昨天晚上便与我还有玉梅我们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丈母娘的机关枪狂轰烂炸。
“妈——”妻子玉真竟然当着老公和孩子的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向丈母娘撒娇,“不是有大姐帮忙照看着吗?”
“你大姐生来命苦,小的时候咱家里穷,连斤红糖都买不起,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连一口好面馍都吃不上……”这话不知道已经被丈母娘说了多少遍了,但每次说到这里时她的眼泪总是不自觉地流下来,“上中学的时候,你姐成绩比你差吗?可是咱们家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的学杂费,而你姐却毅然地辍学,让上学的机会让给了你,自己甘愿背地里偷偷哭泣。可命运弄人,结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就……”
“妈您别说了……”妻子泪流满面,颤声哭泣道。宝宝看妈妈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我的眼角也泛出了泪花。这些话我也曾听妻子讲过,当时虽替玉梅感到可惜,却没有如今的感触,至今才知道玉梅有多么的伟大。
“咳,这些话妈也不想说,每回说起都要禁不住流泪,让人伤心。”丈母娘擦去脸上的泪水,囔声道:“可是你竟然让你姐去给你当保姆,照顾男人和孩子,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啊?”
“妈,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姐呀!你姐今年二十八,过年就奔三十的人,就是想改嫁也找不到好人家了啊……”丈母娘说着说着,心中悲苦,眼泪又要流出来。
我替女儿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宝宝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要妈妈。妈妈抱抱,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女儿突然说要妈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主动要妈妈抱抱。
“好,上妈妈那去。”我欲将宝宝递给妻子玉真。
“不是妈咪,是妈妈,宝宝要妈妈。”宝宝竟不要伸出双手的妈妈,而是将一双小手伸向丈母娘家大门里面。
我转身顺着宝宝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玉梅和玉香两姐妹正站在门内侧。两女均是泪流满面,神情凄然,正是: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恍然,原来女儿对玉梅、玉真两姐妹的叫法是有区别的,对玉梅叫妈妈,对玉真则叫妈咪。这个小家伙,才两岁多一丁点,就知道将两个妈妈分开叫,真是让人称奇呀。
正文 十九
丈母娘一辈子只有女儿养老的命,打前到后,一共生了六胎,胎胎都是女孩。除了玉真四姐妹外,还有两姐过继给了妻子的小姨。小姨自幼患了一场大病,虽经及时抢救治愈了,可却留下不能生育的后遗症。丈母娘家当时家境极为不好,且又不忍自己的亲妹妹遭人白眼,终日以泪洗面,就将两个还没有懂事的小女儿过继给的妹妹家。
以前,人们常说“生女就是赔钱货”。不错,或许在以前的某个时代,某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确实如此。可是如今这时代变了,世道也跟着变了,而且变的与以前面目全非了,就连口号都是变成“生儿子是名气,生女儿是福气”了。反观生儿论,以前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养儿防老”,这句话显得越来越不现实。在现代社会中,女性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家庭地位日益得到提高和巩固。无论是社会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半边天”都发挥了重大作用。尤其在城市,越来越多的女性拥有自己的事业,她们有能力去赡养和孝敬老人,这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种主流。就拿丈母娘家来说吧,两层的西式风格小洋楼,三分三的大院落,典雅气派,室内窗明几净,中式的家具摆放整洁适宜,空调、冰箱、大屏幕彩电,全都是名牌产品,布置优雅大方,让人一点也不生腻,反而有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切,从室外到室内所有的创意与设计,全是出自那个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杨家三妹玉兰之手。
玉兰是中央美院建筑学院环境与艺术设计系的高才生,大学毕业之前就已经几次在史丹利杯中国室内设计大奖赛以及装饰设计成果展上获得大奖,更获得工程师和设计师等荣誉职称,然精益求精,为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三妹正就读于菁华大学建筑学院的资源保护与风景旅游研究所。她可是我建设美好家园不可或缺的成功保障,绝对不能放过,无论如何,即使软磨硬泡,嘿嘿,也要将其拉入我的大旗下,加盟入伙,共创美好未来。
“妈,怎么没见爸,他呢?”我在丈母娘的招呼下坐了下来,左右没有见到泰山老岳丈,便开口问道。
“你爸他啊,整天没个正形儿,这不都快贴门联了,人家都忙的要死,他却不知道邋邋着上哪里看蚂蚁上树去了。”丈母娘话里是怨气冲天,可语气却是半点哀怨也没有,且面色一直是笑颜如花。“玉香啊,去看看你爸在哪个晒太阳哩,就说你姐夫来了,叫他赶紧回来。”
玉香一直在陪着两个好久不见的姐姐聊天,三姐妹聊的正美着,突听母亲的吩咐,玉香很自然地回道:“好,我这就去。”转身就朝门外走去,然没走两步,却忽然停了下来,扑哧笑道:“妈,爸不是上街去理发了吗?”我们农村有个规矩叫年前洗邋遢,就是年前要大扫除兼洗白白,以焕然一新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传说春节前洗澡理发,有消灾去病之效。因此各家各户都认真地清扫,尽量做到窗明几净,不见灰尘。
丈母娘一拍额头,愕然笑道:“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咋就把这一茬给忘了呢,真是老了啊!”
我笑道:“妈怎么会老?妈还是以前那样漂亮,永远都是那么年青美丽!”
是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丈母娘也不例外,摸着自己的脸,喜道:“真的吗?”
作为女婿,偶尔讨一下老丈母娘欢心是非常必要的,但没有必要非要像某位网友那样整天里搅破脑筋与丈母娘斗志斗勇,连什么“三十六计”都用上了,更何况丈母娘对我又是那么好。
“当然啦,妈若是稍作打扮与真儿四姐妹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正文 二十
丈母娘哈哈大笑不已。试问天下女人啊,哪个不希望自己驻颜有术、青春永在的?
玉真、玉梅两姐妹见母亲高兴,自然心里也就高兴,虽然母亲对自己的关爱被丈夫占去了许多,可这不也正是从另一方面体现了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吗?母亲没有儿子,女婿就是她的半个儿子,母亲关心、疼爱这半个儿子,其真正的目的不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没有女儿这茬关系,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吗?此时此刻,两人的喜悦、高兴慢慢地变成了幸福,这幸福充满在这温馨的小楼里。
玉香则是对着我小嘴一噘,娇声嗔道:“马屁精!”我巨汗,怎么说话呢?丈母娘的屁股是马屁吗?看着她那娇俏的小模样,我那刚被压制不久的邪火就是一股子狂燃,“噌!”胯下帐篷猛地撑起,让我不由地赶忙加紧了双腿。双腿间一阵滚烫滚烫的。
“死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的,瞧你那一副长不大的样……”丈母娘疼女婿,哪里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玉香受到委屈,岂肯愿意,就又拿出了妖精天生就具有的本领,挨到母亲身边,故意做出撒娇献媚的样子,两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道:“妈妈!你不疼女儿了吗?”(注:第一个妈是三声,第二个妈是轻声。)
其实丈母娘那有不疼自己女儿的,她疼女婿,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会委屈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儿。
“扑哧”丈母娘被小妖精给逗笑了,指头轻点着小妖精的额头,溺爱地笑道:“你这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妖精将脸靠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胜利的鬼脸,勾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
操,这小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实在吃不消,受不了!
丈母娘轻抚着小妖精一头秀美的长发,疼爱地道:“快去看看你父亲回来吗?”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岳父还没回来。大过年的,人可等但时间不可能等。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贴门联哩,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是再晚也要等家人都到家了才能将春联贴到门上,然后才能放鞭炮、吃中饭等等,心里着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欲火,道:“妈,还是我去接父亲吧!开车快,一会就回来了。”
明眼人不说暗话。丈母娘是明白人,便道:“好,那你去吧。”
小妖精赶忙爬起来道:“妈,我跟姐夫去吧。她不知道爸在哪里理发啦。”
“你知道吗?”
“恩,知道,在小岗哥那。”
“好,那你去吧,不要跟你姐夫逞脸子……”
“知道啦!”小妖精没等丈母娘说完,就亲密地拉着我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玉真、玉梅两姐妹先前还在吃玉香的醋,这时却没声响了。我转头望向妻子,却见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竟然连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而玉梅居然也是和她同一种姿态。
我被小妖精硬拖着上了车。
见四下没人,“啵”,小妖精红艳艳的小嘴突然袭击了我,在我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唇印,然后将左边身体紧靠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的兴奋与喜悦。
“哎呀,我的小妖精,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赶忙拿出面纸,对着后视镜,去擦拭脸颊上那鲜红的唇印。
“谁爱看谁看去。”小妖精冷不防地从我手中将面纸夺去,尖叫着道:“不准擦!这是对你的惩罚!”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打开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小妖精小嘴儿一噘,娇声道:“你刚才为什么避开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故作疑惑状。
小妖精气呼呼地道:“你还装蒜!你那鞋上根本就没有污垢,在我问你话的时候,还要装作清理鞋面的污垢,明明就是为了要避开我……”
“哪有?真的是有污垢啊!”我巨汗,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惩罚我,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惩罚法!
“哼,你少来,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猛地挺直腰杆,神采飞扬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难道你就不怕咱俩的事被二姐知道吗?”
“我跟你二姐是夫妻,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再正常不过了。咱们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混蛋!”小妖精气急败坏,火道:“咱俩有什么事?你说咱俩有什么事,人家的身体都给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笑,道:“你可把话给说明了,咱们俩根本就没有那会事!”
“你放屁!是谁曾舔过人家的那里呢?”小妖精已经开始抓狂,脸色涨的通红如猪肝,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你说的是我到南京去找你的事吧。”
“没错!”小妖精见我承认有那么一档子事,便稍稍从爆发的边缘回来了一点,娇媚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呀!”
“我承认咱们两个在南京的时候,确实有一些事情,可最后不是没有成吗?”
“谁知道你那时侯为什么会停下来,非得强迫人家用嘴给……”小妖精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虽曾经一度差点被我给采了,可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虽然大胆,却有羞耻之心,一些淫秽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谁强迫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
“反正我不管,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那里也被你给蹂躏了,人家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小妖精将话一撂下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不顾我在开车,就猛地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脸儿贴在我脸上,两座圆润坚挺发育成熟的山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胳膊上,让我心里扑扑乱跳,一刻也不停缓。
“小妖精,快松开,我正在开车哩!”
我有点色厉内荏,做贼心虚。